一个白眼,继续撕扯着香酥鸡剩下的一条鸡腿。
安逸笑了笑说道:“怎么?林兄对此女有意思 ?”
林牧之嘴上虽然推辞着,但是看到安逸拿起小金册子来看,便也伸长了脖子将眼睛探过去。
安逸看完后将小金册子递给林牧之道:“林兄且看看,这绛云阁阁主唤作紫韵,如兄弟所猜,果然是江南人士。她要在座的宾客给这绛云阁题一副联,中意者即可做她的入幕之宾。”
林牧之看罢,挠了挠头,他是个江湖人,哪里懂得这些文人墨客的营生,于是将小金册子递还给安逸,说道:“罢了,这紫韵姑娘要是想看几套刀法,那我说不定还能上去耍耍,博个头彩,若是要提一副联,这我可不在行。”
“哈哈哈哈。”安逸听到林牧之怎么说,不禁用手指着他,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林牧之自觉被安逸用笑声揶揄了一番,嗔他道:“这有什么好笑的,我说的不过是实话而已。”
安逸止住了笑声,用桌上的手巾板儿擦了擦眼泪,对林牧之道:“兄弟若是真有意于此,那我就帮你试上一试,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能不能被入了那姑娘的眼,我就不能保证了。”
“一切全凭公子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