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从楼上丢下。那绢帕质地丝柔,在夜风中飞舞着,引得四周坐席中宾客的一阵阵欢呼,还有不少士子摸样的青年爬高踩低的追逐着绢帕,一时间也没有了那斯文摸样。
绛云阁前的紫韵看着四周追逐着自己绢帕的宾客,莞尔一笑,一副待君采摘的摸样,转身进入阁中,轻轻的阁门关上。
安逸看着远处一名争抢到那绢帕的男子,看样子是个书生摸样,他将那攥在手里,在桌椅间奔跑躲避着追逐的人群,身上灰色的衣袍已经不成了摸样。
“这绛云楼怪不得成了无数人梦寐以求的风月之所,人还没见到个囫囵个儿,声势倒造个十足。”林牧之看着远去那群疯狂的士子,对安逸道。
安逸笑了笑,回他道:“男人嘛,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林牧之转过头来讶然道:“哎呀!安兄此言精辟啊。”
安逸轻笑着也不答话,拿起桌上的酒杯斟了两口,看向方台上逐步走出的锦衣小厮。
只见那方台上的锦衣小厮将左手背后,右手握拳高高的举起,这个动作是在示意在座的各位宾客安静。
很快,刚才还因为那张绢帕嘈乱的人群就渐渐安静了下来。
小厮将右手放下,双手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