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你...”那台上的锦衣小厮陪着笑脸刚要劝阻,谁知曾少爷不待他说完便双手握枪,抡圆了一下砸在他的胸口。
“啊!”
他那杆湛金枪本就分量十足,借着力气一下把那厮砸的倒飞下方台去,倚在墙根,一旁的侍者上去扶起时,口中已是不断的吐着鲜血,显然伤得很重。
下面的宾客顿时沸腾起来,坐在这方台四周的,自然不在那侍者口中主楼里的贵客范围,比上安逸他们三个坐的独立亭台也要差上许多,因此大多是一些普通的书生。文人自有文人的气节,让他们输给一对精妙绝句他们会心服口服,但是让他们相让与一杆湛金枪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
曾少爷看着下面的人群,转过身来将那杆湛金枪倒了个个儿,枪尖朝下枪杆冲上,狠狠的扎在脚下的方台上。
“锵”的一声,那水磨石的大方台在这杆湛金枪面前,好像豆腐一般,直接就没过了枪头,深深的扎在地上。
“你们一个个的,跟小爷吵什么!”
曾少爷一脸酒气,怒视着下面的人群。
文人确实总是自诩有文人的气节,但是不代表他们都是傻子,待看清楚方台上的人之后,原本嘈杂的人群一下子又回归了鸦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