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
曾汉儒瞥了一眼快步走进来的儿子,走着眉头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稳重一点,你看看你一天天不知道做些正事,就知道东跑西窜。”
曾子仁忙给严厉的老爷子配个笑脸,轻轻的坐在方桌的对面。这老头儿近些年也不知道怎么了,对自己很是不满,一些个小事,他都要责骂自己很久。要知道前些年,他可是连句重话都不舍得对自己说。
曾汉儒抬起头,对着曾子仁正色道:“子仁,前几天晚上你是不是在那绛云楼醉酒闹事了?”
“爹,看您说的,只是去绛云楼喝酒时和宾客发生些口角而已。”曾子仁接过婢女手里的紫砂茶壶,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把老爷子面前的茶杯斟满。
曾汉儒看着他,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自己要长点记性,跟你说过绛云楼那是非之地,少去为妙,尤其是那个柳掌柜,少招惹!”
那曾子仁胸中还被柳思 意憋这一口恶气呢,听父亲这么一说,他忙问道:“爹,您总说这绛云楼怎么怎么样,那个姓柳的怎么怎么样,她到底有什么后台?让您堂堂一个都指挥使怕成这样?”
曾汉儒听完他这话,原本已经抵到嘴边的茶杯,被他“哐~”重重的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