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无粮可借。
安逸也很是郁闷,不过细细想来却又在情理之中,很明显,自己已经被针对了。那么毫无疑问的,针对自己的人不是布政使竹宗臣,就是那天晚上在绛云楼所得罪的曾子仁。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事,原本以为即使的得罪了他们,自己只要按照制度办事,不授人以柄,他们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现在看来,是他低估了成都县这潭水的深浅。
他看了看名单上的名字,一连串的横杠下面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名字,江云。这个人原是安逸祖父属下。成都府兵书的典吏,后来调任成都府守备将官麾下,任把总,手底下现在有军士一千五百余人,在大夏朝,也勉强可以跻身中级武官了。
“不管了,去试试吧!”安逸自语着,他打马快步朝县城西南而去。
江云家的院子不大,一般在大夏朝能被称之为府的至少得有安致远老爷子在华阳县的那个规模,像江把总家这种只能称之为宅院。外面一圈低矮的栅栏围着几块菜地,然后中间两座白墙青瓦的屋子就是这宅院的全部。
“请问这是江把总的家吗?”
安逸牵着马来到宅院前,敲了敲栅栏门,
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出来一位粗布短打的大婶,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