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里已经不是我这个把总说了算了。”
安逸听他这么说,有些疑惑,卫所治下,一营之首为千户;绿营治下,一营之首为把总,为什么江云说在营里她说了不算呢?
江云似乎看出来他心里的疑惑,他指了指自己的官袍,接着解释道:“新来的副把总是成都府守备夏昂的妻弟,现在的营里的,都是以他为首了。你没见到老夫这身官服?就是在这家里告假,也要实时穿着,随传随到。”
安逸听他这样说,心里也是暗叫一声苦闷,没想到,这江云现在手下军士虽多,但是照他所说基本已经被夏昂的妻弟架空,成了个摆设。这样的话,自己的借粮草的想法,估计也就泡汤了。
他正在这琢磨着,没成想江云倒先开口了,对他道:“贤侄此番前来,可是打算想我借用粮饷?”
安逸点点头,心说自己没提为何他先提起了,忙说道:“江叔真个是个明眼人,小侄初到任上,却碰到些粮饷的问题。本打算向曾经相识的叔伯们支应一些,解了燃眉之急,没成想今天下午几乎把这成都县翻了个遍,能找的人都找了,但是一无所获。”
江云听罢拿起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口,然后笑了一笑,对安逸说道:“得罪了曾子仁那个鬼见愁,没人敢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