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敞亮,但是毕竟是在军营中,江如月又是个大男人,对住处没有太多要求,简单舒适即可。
推门而入,江如月便走到一个破旧的书架钱,翻找着那份信。
安逸看着江如月的背影,忽然想起来一个人,便开口问道:“江兄,那个之前在贡院外面被我们救了的那个考生呢?叫......”
一时间安逸有些记不得他的名字了。
“你是说郑句章是吗?”江如月一边翻着,一边转脸问安逸道,
“对!他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江如月摇摇头,“没有,他说他家里还有老母要照顾,然后我们出了考场就分道扬镳了。”
安逸点点头,记得好像郑句章说他是外乡来的,所以考完试回乡等着发榜倒也在情理之中,便不去想他。
“在这儿。”
江如月从一堆厚厚的书卷下面,翻出来一份崭新的红底儿金丝纹边信函,旁边插了一个小木牌,上面用黑漆写着一个“令”字,这便是要调动军队时所启用的令函了。
安逸接过这令函,打开来细细看了看,然后将令函递给江如月道:“江兄看看吧,不知道这守备署衙这是演的哪一出。”
江如月接过信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