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两个,“你们两个没事儿就好啊,这么大的火是你们两个搞得?”
金铭尹有些无奈的朝着江如月撇撇嘴,对安逸道:“如月哥这个‘大礼花’放的,不仅把我半个月的‘存粮’烧了个精光,还差点把这后营炸上天去。”
“不过,也得亏了如月哥脑子活,不然逸哥你可能就见不到我们了。”紧接着他又眉飞色舞的夸起了这一脸黢黑的江如月。
安逸听罢拍了拍江如月的肩膀,叹了口气道:“是我的问题,悔不听君言呐。”
江如月笑了笑,看着那被捆在地上的夏昂,对安逸道:“如果安兄不走,我们还不知道这狗官演的一出杀民冒功的好戏!”
“杀民冒功?”
安逸听他说的有些疑惑,不过想起刚刚进村时候,围着他的村民哭诉的那只言片语,心中大致猜到了一二。
江如月指着夏昂冷哼一声道:“安兄,你可知这狗官为何走这一遭?那是来拿这松岭村百姓的人头,来涂他的功劳簿呢!”
安逸虽然从小生在官宦人家,对这官场的黑暗、对百姓和底层的盘剥也是有所耳闻。但是真正亲身所临这些血淋淋的事情时,难保心中不会有些起伏。
听完江如月所说,一时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