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下面五谷教骚扰村民百姓,下令各营随时待命围剿闹事的教众,那夏昂就没得“匪”可以剿了,夏昂一没了功绩,自己腰包里的银票可就要少了。
“父亲,据儿所知,这两次的匪患,均是西北那边战事不断,逃窜到咱们成都府来的流民,他们聚众闹事,干的一些打家劫舍的勾当,跟五谷教是没关系的。”曾子仁在一旁给老爷子解释道。
曾汉儒那总是带着凌厉的眼里,渐渐有了些缓和的说道:“是这样那就好,告诉夏昂,剿匪归剿匪,但是对于村子里的百姓一定要安抚,不要让百姓觉得官府借着剿匪的名义,搞那些匪过如梳,兵过如篦的事。”
曾子仁看到他的面色稍有缓和,自是窃喜,心道这回算是碰到老爷子心坎儿上去了,连忙趁热加了一把火,“父亲,儿子觉得夏昂将军可以作为您身边的都指挥佥事的候选人,再细细参详一下。”
曾汉儒看向自己这个儿子,没想到多日不见竟是成熟了许多,知道推荐人让自己参详,而不是直接伸手管自己要官了,他满意的点点头,心里虽喜,面上却仍是古井无波的样子,应了一声道:“嗯,这个我会考虑的。”
不消说,这话一定是曾子仁那个小妾杨氏教他的了。曾子仁见父亲对一直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