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定会拍案而起,大怒着让他自己去参加科考,自去博个功名。
其实曾子仁心里很明白,周围的人包括夏昂以及各营的武官,见到自己都客客气气的一副鞍前马后的样子,还不就是因为老爷子头上戴的是顶指挥使的帽子。不过老爷子岁数也大了,这都指挥使司能随意进出的日子掰着指头都能数的出来,到了那个时候,已经而立之年却身无尺寸之功的他,谁还会放在眼里?
恰恰曾汉儒又是个爱惜羽毛的人,一辈子以行得正坐得端自诩,总盘算着让他做个富家翁就足以。但是他恐怕不明白,有的东西,对于从有到没有的接受难度,比从没有到有的获取难度还要大得多。
“少爷,不好了!”
曾子仁闻声看去,只见那门房从外面急匆匆的跑到院里,本就心烦意乱的他被这门房喊着更是有些不耐烦。他抬起脚将这奔跑而来的门房迎面踹了个人仰马翻,皱着眉问道:“你号丧呢?喊什么喊!”
那门房也顾不得这曾子仁这一脚的疼痛,连忙从地上连滚带爬的拱起身子跪在地上,指着那门外对曾子仁焦急道:
“不...不好了!守备署衙的夏昂将军被一众村民绑着,就跪在咱指挥使司门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