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中却带着专属于行伍中人的那种坚定和不容置疑。
他往身旁压了压手,示意金铭尹他们几个把手里的短弩放下,毕竟他们今天还是主要来找这位指挥使大人解决问题的。
台阶上的侍卫们当然还是以指挥使的话作为第一军令,连忙将胯刀收回腰间,撤到一旁。
曾汉儒走到台阶前,看了看前面被绑着的夏昂,又扫了一眼府门前这披麻戴孝的几具尸体和一众跪着的百姓,面色铁青的问安逸道:“如果老夫没猜错,你应该就是那个新来的华阳县的团练使吧。不知道你今天在老夫这指挥使司的衙门门前大闹,所为何事?”
都指挥使可是朝廷从三品封疆大吏,一大清早出门就见到这满眼的孝袍和地上的七具尸体,难免的心中有些不快。
安逸听曾汉儒这么一问,心里也是不慌,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卷有些泛黄的宣纸,两步走到台阶下,一撩这身下的衣摆,跪在台前,将这卷宣纸举过头这件事儿是西北的流民干的,和五谷教无关吗?”
曾子仁下意识的用手一捂嘴,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赶忙连连叩头道:“不是这样的,爹,您听我说,其实........”
曾汉儒没有听他说完,便轻轻的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