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于纸上。
安逸看到曾汉儒拿着万民书的手微微的颤抖着,便知道自己这份特别的“状纸”起到了应有的效果,他不着痕迹的撇了下头,朝着人群中一身白色麻布衣服,头上还扎着孝带的江如月使了个眼色。
江如月看到安逸的眼神 ,连忙授意,把双臂往前一趴,整个人拜在地上,大声的哭喊道:“唉呀,我们好惨啊,那匪人没有杀我们,官军却杀了我全家啊!”
他这哭声一起,带的前面几个跪在前面的逝者家属心里更是悲痛万分,一时间着台阶前伤心欲绝的哭声此起彼伏。
曾汉儒是从行伍一步步走到都指挥使的位置上的,听到众人这哭声,无法不让他想起那曾经血与泪战火岁月带给他,带给这个国家,带给这些百姓抹不去的伤痛。
他慢慢的把手里的万民书交换到侍卫的手上,将冰冷的目光缓缓的落在夏昂的身上。
夏昂抬起头,刚好碰上这老指挥使的目光,这陌生的目光让他整个人都若筛糠。以他对这位老指挥使的了解,宁愿这目光里带着愤怒、带着失望、带着冷漠,也好过现在带着的这种:
决绝!
“大人!大人!我跟了您鞍前马后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大人!”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