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官!今天只是那个团练使在这儿,如果是蜀王在这儿!皇上在这儿!那现在门口躺着的,还会加上你的尸体!”
曾汉儒近乎咆哮着,将那一腔刚刚在人前无法释放的怒火倾泻而出,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惹是生非,不要去骚扰百姓,尤其是不要跟朝堂上的那些人勾勾搭搭!你呢?!”
说到这里他气得更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塞了他的咽喉,让他觉得有许多话要说,一时却说不出来。
他在屋子里背着手踱了两步,才坐到身后的太师椅上,习惯性的顺手想拿起方桌上的茶盏,却才反应过来那茶盏早已被自己摔的粉碎。
一手抓了个空的曾汉儒稍有些尴尬,便将顺势那手转过来抚在自己的胸膛,渐渐平息了一下自己起伏的胸腔,然后指着自己头上的官帽,压着心底的不耐,说起了那些他不记得已经给曾子仁说过多少次的话:
“我们曾家的官做到这个份儿,已经知足了,已经到头儿了,我们现在就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有我稳如泰山的在这把椅子上坐着,你也就才能衣食无忧,我对你要求的种种,无非都是怕你游手好闲的去惹事.......”
“够了!”
他的话被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