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只会打着我的旗号作威作福!”
他指着儿子怒喝着,曾子仁甚至都能看到曾汉儒身边升腾而起的怒火,不过对于父亲的这套说法,他显得很是不忿,目眦欲裂的呛声道:“凭什么!凭什么你已经身居高位,却要我和那些贱民一样去考功名,去从最底层做起,难道用你权力所得的一切便利,不都该给我这个唯一的儿子吗?为什么你只会指责我这不对,那不好,你有真正认可过我吗!”
曾汉儒是朝廷从三品都指挥使,这种封疆大吏的身份让曾子仁与生俱来了一种凌驾在普通人之上的优越感,这种感觉对于安逸和高影疏来说也都不陌生,只不过曾子仁是居于安逸这种富家子弟和高影疏那样王朝贵胄之间,是大夏朝地方大员带给儿孙辈的普遍感觉。然而这却是从一个马前卒,一步一个脚印儿走到今天的曾汉儒所无法体会的。
但是包括安逸和高影疏在内,他们的内心深处都会在一段时期内有过想要挣脱父辈的庇护,从而证明自己的欲望。只不过老来得子的曾汉儒从小的娇生惯养,使得曾子仁的这一时期、这一欲望特别的长久、又特别的强烈。这既是曾汉儒的失败,也同样是曾子仁的悲哀。
曾汉儒直到今天夏昂的这件事,才真正成为他们之间父子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