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时节之后,由处子的舌尖摘取那最新鲜的芽叶,然后存放在处子的酥胸上,通过体温进行茶叶的‘初烘’,茶香之中又萦绕着淡淡的乳香,妙不可言呐。”
一边说着,一边还眯着眼咂了咂嘴,好似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竹大人费尽心思 的把在下找来,不会就是想要给晚辈介绍你这‘处子茶’吧?”曾子仁有些不耐的问竹宗臣道,
竹宗臣仍然是没有回答他的疑惑,好似在自说自话的问道:“曾少爷可知这采茶的精髓在哪儿?”
曾子仁见他也不正面答话,心中已稍有些恼怒,但是竹宗臣既是他的长辈,又是这四川名义上品级最高的地方大员,便也不好直接冒犯,忍着心中的火气答道:“那采茶都是些茶工茶女所做的粗活儿,我哪里知道!”
竹宗臣当然听出了这小少爷急促话语中的不耐烦,他慢慢的拿起那翡翠茶壶,将曾子仁面前这饮了一口的茶盏斟满,若有深意的盯着他道:“那就让老夫来告诉你,开的越大、越漂亮的叶子下面的芽茶越苦,反而是那些带着焦黄、窄小的叶子下的茶芽又香又甜。
知道为什么吗?
那是因为叶子越大,把原本应该给茶芽的阳光、雨水以及一切上天的恩赐,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