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委屈的捂着脸跪倒在地上,
“小的有眼无珠,没有看到曾将军在此,请曾将军恕罪。”
曾子仁也是余怒未消,很是不耐烦的一挥手,“行了,快说什么事儿吧。”
“启禀将军,都指挥使大人带着先锋营把总裴振风、中军营把总江云并先锋营一千五百余军马,已经快到营外了。”
“父亲来了?”
“大人来了?”
曾子仁和赵继宗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但是两个人此时的心情确实云泥之别,可以说是一个脸上挂着庆幸,一个脸上涂着沮丧。
庆幸的自然是赵继宗了,这老指挥使一来,就不用再听面前这位曾大少爷瞎指挥了,相信久经沙场的曾汉儒是不会再掉回头去做这种以卵击石的事情的。
沮丧的肯定就是曾子仁了,想必是父亲已经知道了他偷窃虎符的事情,带着大军问罪来了,现在三营兵马让他丢的还剩不到一营,自己就等着迎接曾老爷子的雷霆之怒吧。
曾汉儒骑着马,铁青个脸走在最前,已经来到了营门口。
如果说来之前,曾汉儒还是想要从五谷教那里讨得一些便宜,好让自己面子上和折子上都能说得过得去的话,
那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