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的,所以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对你们两个人怎么样,只不过战争期间,我也要保护团练营的安全,所以,暂时就委屈你呆在我这儿了。”
然后他顿了一顿,接着说:“至于柳姑娘想对我安逸怎么样,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柳思 意倒是一脸狐疑的样子,这话听起来就好像是安逸故意找个理由要放她一马一样,导致她的那股刨根问底儿的劲头又上来了:“当初不是说了,救下影疏姑娘,就当是我还了那一杯水酒了吗?两相抵消,怎么还说你欠我人情呢?”
“柳姑娘倒是个好生意人,我安逸的女人,在你这儿合着就值一杯水酒?”安逸故作揶揄的反问道,
这话说的倒像是柳思 意欠了安逸一个大人情,却要用一杯水酒来换一样。
“安公子的意思 ,姐姐我的这一杯水酒,还真没机会还上了?”
柳思 意把妙曼的身躯往后一仰,那两只肤如凝脂一般雪白的藕臂,藏在艳红色的烟纱袖中,轻轻的支在身后,沁在皎洁的月光中若隐如现。
安逸则是任由这妩媚娇艳的美人儿肆意的绽放在自己的瞳孔里,脸上添过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这样好了,反正柳姑娘这几日也要呆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