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你说的没错,那么我的想法就是,既然我们无法强行穿过他们,那就让他穿过我们!”
“大人的意思 是?”
姜尚有些不解他的意思 ,我们穿过他们,他们穿过我们,感觉在玩文字游戏一样,有什么不同吗?
金铭尹更是被安逸说的云里雾里,索性直接问道:“逸哥,你就别跟我们打哑谜了,就说要这么做吧。”
安逸的嘴角挂起了一丝狡黠,眼神 坚定的对二人道:“需要做的很简单,要大家来演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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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羽是接到了宁护法的命令,撤出狐岭要塞向北追击安逸的。
这快要入冬的时节,寒风本来就像刀子一样切割在每个人的脸上,再加上这狐岭以北几乎全部都是一马平川的黄土地,那冰冷刺骨的风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厉鬼一般,在耳边不停的呼号着。
“堂主,您说这宁护法是什么意思 ,这鬼天气这么大的风,非要让我们去追击什么团练营,那不是早就被咱们打散了嘛。”
张羽听着身边骑在马上教众的抱怨,也不言语,只是脸色铁青的催马往前走着。
两个护法的明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