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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子,长本事了啊!连团练使都敢拦!”
说话的正是坐在安逸后面的金铭尹,他手里抬着一杆空铳,指着那门前的一脸不耐烦的毛子。
毛子虽然对姜尚不熟,但是对安逸和金铭尹那可是从华阳县就一直跟过来的,哪又不认识的道理,
看知道这两个面孔,那还顾得眼前的这哨兵,忙几步上前,躬身就跪倒在马前,“参见团练使大人,金将军。逸哥,铭尹哥,你们回来了?”
自是跟他们两个也是熟络,后面才会加上那句话,该行的礼要行,该讲的情分也要讲。
安逸一脸笑意的看着马前的毛子,打趣道:“毛子,现在都成了毛总旗了啊?哈哈哈。”
毛子在安逸面前哪还敢有半点不耐烦,连忙起身上前,牵着安逸的马缰,将他们引入营中。
哨塔上的那名军士虽然没见过金铭尹,也听过自己手里这杆火铳的故事,赶忙将那火铳往身后一背,直挺挺的站在行注目礼,好像刚才用铳口瞄着安逸的完全不是他。
赶着去帮安逸他们通报的那哨兵心里一阵懊恼,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自己嘴巴子,心道完了,这下闯祸了,林将军也保不了自己了,
不过安逸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