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在高影疏的耳朵里,伴随着刚刚入口的那碗酒劲儿,直把她的那张肤如凝脂的脸颊染上一抹嫩粉色。
安逸随后也是一饮而尽,紧接着又在此将空碗倒满,
“刚才那碗是影疏的,这一碗是我的,我敬在座的各位,现在的安逸给不了诸位金山银山、高官厚禄,大家伙儿还愿意待在我安逸的周围,相信我、支持我,让我们的团练营从上百人变成今天的上万人,我安逸,谢谢你们!”
话音未落,林牧之就端起酒碗,故作埋怨道:“安兄怎可如此说,讲的好像我们跟着兄弟是贪图官位银钱似的,兄弟之间,讲的就是个情分,要不是你安逸,别人就是给我个指挥使,我也不稀罕去咧。”
“哈哈哈哈哈~”
“林兄是话糙理不糙,大人切莫要再讲什么谢不谢的,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话,都在酒里!”
姜尚这一句话接的众人都纷纷端起酒碗,杯盏相碰,换得烈酒入喉,
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默契与情谊,非得是这种辛辣的琼浆,才能作为最好的载体。
“这最后一杯酒。”
安逸在此端起斟满的酒碗,
“我要敬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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