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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紫韵姑娘什么态度,这银票都是你的了。”
说着,他朝着侍者塞着银票的衣怀拍了拍道。
侍者会意的退出了亭台,只留下安逸一人在此浅斟。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贴上金钱符的这“小鬼儿”办事就是麻利,没多大会儿,这金册就交到了紫韵的手上,
紫韵正忙着张罗今晚的诸项事宜,从侍者手里接过金册的时候,还以为又是哪个自以为风流不羁的公子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便随手就欲要将金册丢在一旁,
拿人手软的侍者,似若无意的填上了一句:“二掌柜的,这叫安心意的可是个有钱的主儿,腰间挂着一块上号的翠玉,要不咱安排个别的姑娘去陪陪他?”
“谁?”
因为柳思 意的缘故,紫韵现在对于“安”这个姓氏尤为的敏感,
“安心意。”
那侍者又重复了一遍,
“安,心,意?”
紫韵魔怔一样又念了一遍,然后她拿起刚刚丢在一旁的金册,打开一看,
只愿卿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 意
“思 意?安心意?”
如醍醐灌着就故意装作要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