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多谢大人从中周旋,子仁险些为奸人所害。”
曾子仁俯下身一个头磕在地上,拜着面前高坐在铁梨木太师椅上的竹宗臣,
竹宗臣虽然心里面瞧不上他,但是面子上的事还是要过得去的,
忙站起身上前将他扶起,“曾指挥使你我同殿为臣,何必如此啊。”
曾子仁被他扶着站起身,然后坐到了下首的那张椅子上,用手重重的一拍这梨木雕花的桌子,很是不忿道:“我还哪里是什么指挥使了,拜他们所赐,现在已经成了都指挥同知了。”
竹宗臣轻笑了两声,看这曾子仁说道:“蜀王府是主审,按察使司又是案子的主办,所以老夫暂时也说不上什么话,但是我说子仁啊,作为长辈,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虽然现在你还代理着指挥使的职权,可是眼红的人很容易在这个节骨眼儿盯着你啊。”
“老大人的意思 是?”
曾子仁有些不解,
“只要你们的案子,皇上那边没什么异议,那你可就坐实都指挥同知的椅子,至于保留还是不保留都指挥使的职权,那还不是别人一句话吗?”
竹宗臣一字一句的提醒道。
曾子仁叹了一口,认同了他的说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