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看到了嘲讽与不屑。
拓跋寅反手转过手里的长枪,朝着尚芝信微微颔首,以示对这位勇士战至最后一刻仍愿以死效国的敬意,
然后挺直枪尖,
“噗!”
长枪化作一条吐着信子的银蛇,洞穿了尚芝信明光铠包裹的心窝......
高坡上的耶律休可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知道是拓跋寅劝降失败了,他饶有兴致的转头问向徐孝渊:“徐老先生,那个人是你们龙安府的哪位将军?”
徐孝渊答道:“回将军的话,他不能算是将军,只是龙安府守备将官麾下的把总。”
“把总?按照你们汉人的官职,属于几品?也是科考出身的吗?”
徐孝渊听完耶律休可的话,脸上带着些许得意,摇头晃脑的捋了捋下巴上的银须,不屑道:“回将军的话,把总是从七品的武官,不需要科考,都是些个军户出身,不读书经子集,多是些粗鄙之辈。”
“哦?”
耶律休可已经不止一次的感觉到,夏朝的读书人对于行伍军官,似乎总有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那么,请问老先生,你们汉人嘴里的气节,是经书上学来的么?”
他这句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