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展现着火器之威,三架转轮炮朝着城门的方向几乎同时喷吐这火舌,一旁的铳手则是端着火铳对和团练营绞在一起的辽兵进行精准的打击。
姜尚站在中军大帐的外面像是个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紧紧的盯着南门战场上的局势,身后站着的是他手里最后剩下的两千团练营,他会在最关键的时刻,把这最后的筹码压天秤上,
尽管还没有上战场,身后的这些军士仍然免不了被眼前的厮杀震撼着,一个个紧握着刀枪,无一不是手心里溢满了汗珠。
“柱子哥,咱们是不是要上了?”
一个身形稍显瘦小的军士,站在队前,不着痕迹的碰了碰身旁高个子的胳膊,
那个高个子的步卒很显然也是紧张的不行,一手紧握着钢枪,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攥着一方红粉色的绣荷,应声道:“是.......是的,你看那前面的人快要打光了,我们就要上了。”
柱子这话一说,把那小个子倒是唬的不轻,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那......那我们会不会死啊?我娘指着我明年取个媳妇儿回去呢!”
“怕什么!”
柱子给他打气,同时也是跟自己打气,手里这放绣荷的主人,何尝不是盼着他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