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到时候不合你意,有你吹胡子瞪眼的时候。”
金德举端着个茶壶在屋里怎么转悠着,听到安致远的话时,刚好走到这门边,
“我绝对不........”
他这个“会”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忽然打开的虚掩屋门吓了一跳,
“啪嚓!”
手里的紫砂壶摔了个粉碎!
金德举倒是没事,只是手里一送,把个手里的紫砂茶壶丢了出去。一壶墨绿色的龙井全都豁在了欲要进门的高影疏衣裙上。
高影疏本打算来拜会一下安致远,毕竟是安逸的父亲,虽然她和安逸还没有成亲,但是晚辈基本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谁知道刚刚走到门边,就被金德举这一壶茶泼了一身。
“是高殿下!哎呀,老夫光顾着说话了,没注意到你,实在抱歉。”
金德举昨晚见过高影疏,所以认得,忙歉然的朝他拱拱手。
高影疏还以为金德举是安致远呢,赶紧将他扶起,“无事无事,安伯父不必如此,权且稍坐,影疏换身衣裙便是。”
说罢便浅然一笑,转身奔内房而去,毕竟她这衣裙外纱里锦,被茶水怎么一湿倒是把浑圆丰腴的大腿显得修长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