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您一手带进教里的,您是最知道我的,哪里懂得什么谋略。”
吴义说完这话再看向宁儿的时候,就觉着她笑盈盈的脸上噙着一抹冷意,
是自己说错什么话了么?
他正琢磨这刚才说的话,宁儿倒是冷冷的开口了:“不容易啊,吴堂主还能记得是我把你带进来了。”
吴义这才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了,他的手下意识的朝腰间的响箭摸去,脸上却还不动声色的陪着笑:“岂敢忘岂敢忘,护法神 大人的恩泽在下必当铭记。”
“不敢当啊,在下只不过是一介草寇,哪敢跟您攀关系呢,你说是不是?员外郎大人?”
听到这儿谁还能不明白?
吴义“嚯”的站起身,看着面若寒霜的宁儿,脚步轻挪,准备一旦伏兵四起的时候就暴起往堂外而去,
不过宁儿好像并没有像他想得那样掷杯为号然后刀斧手齐出,他看了看四周太平堂下仍是静悄悄的,只是门口的那两个岗哨不见了。
“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事已至此,你以为凭你可以拦得住我吗?”
吴义死死的盯着宁儿,一步步的退下台阶,那支响箭已经紧紧地攥在手里,他知道宁儿鹞子翻身使得炉火纯青,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