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人人皆知啊,谁敢说你丑?朕砍了他的脑袋!”
崇正一边说着,一边还特意瞪圆着眼,用手掌做了个砍头的动作,引得刚刚还委屈的要哭出来的惠妃“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埋怨道:“皇上惯会调笑于我,我可不敢做那倾城,我若做了倾城,皇上不就做不成君子了?”
看着小鹌鹑一样窝在自己怀里的惠妃,崇正的怜爱之心已是无以复加,俯下额头贴着惠妃的耳边轻声道:“有卿足以,做甚么君子!”
“皇上~~”
惠妃这一声娇呼叫的悠长,弯弯绕绕的直拐进崇正的心尖上。
周围的这些个近臣早已经是司空见惯,个个低头颔首的作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之状,仍有崇正和惠妃两个人在这大庭广众的佛堂之外任意厮磨耳语。
两个相差了足足有近四十岁的人你侬我侬了一会儿之后,崇正就带着惠妃往大雁塔的方向而去。
撤到西安来的崇正每日要么就是跟惠妃纵情鱼水,要么就是以各种由头让本地的官员各式宴请,人比在西北的时候足足胖了一圈儿不说,这脚下爬起大雁塔来也是蹒跚了起来,
两个人爬到三四层高的时候,就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崇正忙朝着惠妃摆摆手,示意需要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