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辽人,只是有可能人还没有回来,
于是安逸手里捏着这半截熏香,在窗边静静等着,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却仍然没有人进来,
他心道这俩人不会是走了吧?这么半天都不见个人影?
本来站在这屋檐上,两只脚就不能完全占住,全靠着两个脚尖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站着这一会儿腿就开始麻了,再加上这一等不来二等不来终究也是急躁了起来,
安逸索性直接一个翻身就从窗外溜了进去,然后确认房间里没什么动静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地上散乱的这些信纸捡了起来,拿到了窗前的月光下,一张张的这么翻着,一边翻还一边看着门口,生怕突然有人推门进来,
不过这些信纸好像都是写废掉的,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可是
就当他要放弃掉再在房间里找找其他的线索时,最后面的这张纸引住了安逸的目光。
这张纸比起前面几张上面白白的一片,甚至连个墨点儿都没有,唯一吸引住安逸的地方是它右上角有几个字儿影,看起来应该是由于垫在信纸的下面印过来的。
只是这天色昏暗,安逸实在是看不清这是些什么字,只能把这信纸高高的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