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如何?”
耶律休可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抬头吩咐他道:“这样,你传令下去,把我们的大营也后撤三十里,然后派出小股的骑兵去洗劫兰州附近的村落。”
拓跋寅听到“洗劫”这个词儿还以为是耶律休可说错了,疑惑道:“殿下的意思 是去骚扰附近的村落?”
“不,不是骚扰,是劫掠!抢粮食!把这附近所有汉人百姓的粮食都给我抢过来,别管多的还是少的,就是一粒米也得给我装进袋子里拿回来。”
耶律休可看着拓跋寅不知所云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缺粮嘛,还不得有个缺粮的样子?”
虽然拓跋寅还不明白耶律休可的用意,但是战场上的事儿,耶律休可倒从不让他失望,不过他心底却担忧着另外一件事,
“殿下,这萧后不仅没有追究我们上次擅自调兵的事儿,还把我们摆到这前沿来,到底是和用意?”
耶律休可一听到萧后的这俩字儿,马上脸就沉了下来,
“我想其中一个原因就是齐叔在朝中给他们施压了,另外她可能也是怕我在后方待久了有所动作,所以就把我们调到这前线来给她当炮灰了。哼,这个女人的政治手腕儿一向心狠手辣,没有点儿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