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起来了,公堂外面围的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堂上跪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一个是何季,另外一个就是老张,
何季一路上这个冤喊的呐,全城都快听见了,但是被孟崎的骑兵往这公堂上一带、看到跪在旁边的老张的那一刻,刚刚歇斯底里的那底气一下子就全都漏掉了。
老张也不知道是一晚上受了什么折磨,鼻青脸肿的,嘴角还留着一丝干巴巴的血迹,看到身旁被带上来的竟然是何季,心里也算是彻底凉了,两眼一闭道了一声苦矣,
何季虽然没了喊冤的底气,倒是也还镇定,周围的看了看这些拿着胯刀的亲兵,好像并没有发现何六的身影,但是公堂之上他也不知道老张说了什么没说什么,也不敢问,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这小子是跑了?
堂后的安逸看到该来的人都来了,朝着金铭尹使了个眼色,把县衙的大门重重的关上了,这种事儿就不需要百姓们的参与了。
大门一关,堂上一下子就静了下来,明镜高悬大牌匾下面鸦雀无声,
老张似乎是放弃抵抗了一样,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这种事儿被拿住,往重了说里通外国那是要满门超斩的,就算是往轻了说也没有道理能保住这条命,
但是旁边的何季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