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了,
饶是现在这样的结果,要说安逸心里没气是不可能的,但是一来好歹孟崎的这面子抹不开,二来柳思 意也是无恙,便也算是做个孟崎的人情让太医院照顾一二。
不过周娟儿的这番话一说出来,旁的不提,确实让安逸心里舒服不少,至少觉得是个明事理的,不怕你不报恩,最怕你不知恩,不知恩才是最恼人的。
安逸朝着周娟儿做了个虚托而起的手势示意她起身,然后脑中稍作计较了一下,应她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不过你父亲和你叔父均是老迈,缠绵病榻你也是看在眼里的。不如这样,你叔父和你父亲就按我说的来,到时候我让太医院那边儿照顾一二,至于你呢......”
他说着转头看向那立于一旁的院判,
“要问问院判这儿是否好安排了。”
院判心中自然是一百个愿意的,且不说本就人手短缺,这跟病患打交道的事儿,任谁是个康健的人也是不想去做的,因此一般周娟儿说的这些都是让刚入院的些医士去做的,
但即便是这样,碰到不少女性的病患,或者是一些闹腾的,都是草草应对罢了,
这样一来在百姓心里看太医院都像是看监狱死牢一样,好生生的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