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吗?
崇正缓缓地闭上了那双已经被岁月斑驳的有些浑浊的双眼,一种无助而绝望的孤独感向他周身袭来,他仿佛想起了自己父皇弥留之际跟自己说的话:
帝王,注定是一生孤独。
“大都督和静远伯,他们两个......可有参与?”
崇正问这话的声音很低沉,如果跪在下面的徐亮不仔细听,甚至都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或者说崇正就是希望徐亮听不到,又或者说他多么想听徐亮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但是,徐亮终究没能让他如愿。
只不过徐亮给崇正的供词上面是没有提孙德璋和安逸的,所以他很是聪明的答崇正了句:“皇上,王三,他不肯说。”
“明白了......”
崇正缓缓地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高高的举起手里的那块玉佩,重重的朝着地上“啪”的摔了过去,
那块镂空玉佩饶是再上好不过的质地,也是经不住崇正如此大的力气带来的冲击,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崩了个粉碎之后,带着崇正的未消的怒气四分五裂而去。
“传朕的旨意,皇贵妃孙氏品行不端、心术不正、妇行有亏,着剥去皇贵妃服制,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