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猛安,今天早晨死了。”
“死了?”
安逸有些诧异,他知道院判说的就是那天第三次和谈之前,辽营里面突然发病、事后院判却说是病来已久的那个辽营猛安,
不过当时安逸记得很清楚,第二天一早那猛安的病就退了很多,怎么这隔了几日反而死了?
他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我记得之前赵院使说过,这方子是分体质的,是不是咱们新配出来的药不符合契丹人的体质?”
安逸主要担心的一点是辽人别是因为这事儿觉得大夏给他们的药方有问题,再把辛辛苦苦谈妥的和谈给搅和了。
院判却摇了摇头,先是给安逸吃了颗定心丸,“伯爷放心,绝不是因为此,我们给予辽人的两张药方,从那边军医反馈来的消息看,都是大有成效的,所以这猛安的突然暴死,并没有让辽人那边觉得是咱们药方的问题。而且......”
院判顿了顿,然后抬起头看着安逸道:“而且他是死于寒热。”
“寒热?”
安逸颇为担忧的面容稍微地缓和了下,开口道:“死于寒热那跟我们就没什么关系了吧?”
那院判似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安逸这个问题,想了一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