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死碰着即亡,无一不是口吐鲜血倒毙马下。
然而还不只这红甲小将一个人,
他带着的那一二十骑看起来和一般盘领鹘尾甲的士兵截然不同,一个个都是手持一杆重枪,身上俱都挂着虎头铠甲,远远看上去他们就像是小溪流中那突出来的石头块儿一样,把安逸带着的这条黑色的溪流从中间生生的撕裂而开!
一轮交锋下来,安逸就看到这地上东倒西歪的全是自己手底下的人,大部分已经是没有了生气,偶尔几个还能动的看起来也是奄奄一息了,
倒是金铭尹押在后军保护着这些御医和文官,他们的马没冲的那么快,及时停住了脚步。
可是再看辽人这边,这一二十骑重新又收拢到红甲小将身边的时候,别说是阵亡了,看上去连个受伤模样的都没有,
这到底是一直什么军队?
安逸用短剑支撑着身躯站起来,不免的也是有些心惊。
“哈哈哈!尔等可还敢再战!但凡让你们从我手下走过一合!我郭木尔就不叫小赵王!哈哈哈!来来来!”
这一通冲杀之后,郭木尔虽然原地没动,但是腔子里的那一股战意昂扬的血倒是翻腾了起来,挥舞着手里的瓮金锤朝着周围的夏军大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