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就感觉这几个字针一样一根根的扎在自己的心头上,他急忙上前从宁儿的手里接过了柳思 意的娇躯,让她把头靠在自己的怀里,
兴许是宁儿一直在用绢帕帮她擦拭嘴角的鲜血的缘故,整个惨白色的脸上唯有檀口周围却是红扑扑的。
柳思 意早已没有了那副妩媚灵动的模样,甚至连脑袋往安逸怀里偏了偏似乎都费了很大的力气,想要多看眼前这人儿几眼的时候,却感觉眼睑有千斤重,再也撑不起来,便只能又把仅有的气力用在了樱桃小嘴上,
“我一直在等你。”
说完,看起来还很勉强的又在嘴角给安逸弯出了一道月牙。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你别再动力气了,咱们先看病,先看病。”
安逸柔声的安抚着怀里已经是气息奄奄的心上人,眼睛眶里是酸的不行,又转头急声的问那宁儿:“宁儿,夫人什么病?这是怎么了?”
宁儿她一个侍女哪里能知道?只顾着抹着眼泪摇着头,
给安逸急的一把抱起柳思 意就跨出了马车,人还没出去,声音就先喊出去了:“御医呢?赵院使呢?太医院的人呢?”
姜尚知道安逸心里着急,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他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