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全听完安逸说的话倒是没有什么忧虑的表情,跟着安逸两步走到柳思 意的床前,俯下身子聚精会神 的盯着床下的那两摊黑血看了看,不由反喜的连道了三声好,
“好好好,终于有起色了!”
“这......”
弄得安逸到有些不解其意,这都口吐两摊黑血了,还好呢?
他很是着急的问李全道:“思 意她刚刚醒来没多久就吐了这么多黑血,这不是疫病的病症吗?然后现在又昏睡了过去,李院判这好从何来啊?”
李全并没有立刻跟安逸解释什么,而是俯身转到床前,从怀里掏出一方薄如蝉翼的纱布缓缓盖在了柳思 意白皙的皓腕上,然后两根手指轻轻地往上面一触,搭起了脉来,
他这动作一做,虽然没有半分言语,倒是弄得床边的安逸几人也都不约而同地屏气凝神 了起来,好半大一会儿,方才又站起身来笑着答安逸道:“伯爷说的没错,夫人得到从来就是疫病伤寒,在下所下的药,也不是什么伤寒的药方,夫人这一口黑血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吐出心肺来,可见夫人这练武之人的身子确实硬朗的多。”
“可是你之前问我的时候,不是说拿不准,让我来选的,我记得我选的不是那治疗寒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