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欺瞒伯爷的意思 。”
安逸的脸色稍微地缓了缓,“那你让我恕得什么罪?”
“伯爷还记得之前在下所问您对夫人所用药方的事吗?”
安逸疑惑就疑惑在这儿了,李全不提,他也是要问的,遂点点头道:“我当然记得,而且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是选的是治疗寒热症的方子,但是听你刚刚的话的意思 ,你给思 意用的是治疗疫病的药方,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带毒的什么草?”
“是葫蔓藤。”
李全接着安逸的话说道:“没错,我给夫人用的并不是什么治疗寒热症的药方,而是那一味带着剧毒的虎狼之药葫蔓藤。本来当时伯爷拿定主意之后,在下是打算给夫人用寒热药来着,但是之后却发现夫人很多病症跟疫病颇为相似,当时兰州战事吃紧,伯爷又身在前线在下不敢惊扰,便自作主张的改换了治疗疫病的葫蔓藤,个中欺枉之罪,请伯爷责罚。”
若是那赵院使今天在安逸的面前说出这番话,安逸必然好好地感谢一番他这位妙手回春的神 医,毕竟赵院使他本身就是个耿直的性子,
但是李全绝对不是,安逸自诩绝对不会看走眼,李全这样油滑之人,即使看出来了柳思 意是有疫病的征兆,在拿不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