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舌燥的,站起身来整了整自己那身穿不了多久了的蟒袍,示意各位臣属退下歇息。
“是,殿下。”
看着台阶下的这是十来个幕僚朝臣都躬身而退,李进也很麻利的将雍王离开后那副铺着金红绸布龙案上放着御用的印信和兵符给恭敬的端了下来,准备收回司礼监。
“殿下,臣还有一事未禀。”
就在他手脚麻利的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阶下忽然有那么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哦,文恭,来我书房里说吧。”雍王闻声转了转头应了一句,
不过听起来好像是并没有在殿中继续逗留的意思 ,而是转身朝着殿后的上书房而去。
这一下子倒是让站在另一边儿刚刚殷勤的李进有些左右为难了,
他知道这个文恭是吏部左侍郎,说的八成就是关于新晋人选任命的事儿,别的不说,自己这直缀百褶袍的袖口里面,还塞着一份名单呢,这关键时候可不得给雍王递上一嘴?
但是现在手里都把印信捧起来了,也不能说就这么撂在龙案上跟着雍王进去吧?
因为虽说在这皇宫大内也不会出什么岔子,不过若真是这印信兵符有什么闪失,罪状没有人比他李进更清楚了,当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