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对一些陈年往事起了兴趣,自顾自的继续说着:“是啊,确实是很久了,我记得我小的时候你就经常让我骑在你的脖子上玩耍,为此我还没少挨父王的骂。”
“都是些往昔之事,也是老奴应做的本分。”雍王的话,就像是一把无形的时光之刃,一下就剪开了孙公公脑海之中的记忆袋子的扎口锦绳,把里面新新旧旧五光十色的东西全都散落了出来。
“我还记得小的时候,你特别袒护我,我母妃管我管的严,每日里是背不完的四书五经,稍有疏忽,就要被罚抄那几本垒起来比我个头都高的资治通鉴,每每这个时候,陪我一起抄到通宵达旦的,都只有你。”
雍王嘴上一边说着、回忆着,一边将皇案一角的印信一手抓了过来,好像是在自己刚才写的东西上面重重的印了上去,然后还习惯性地用嘴轻轻的吹干墨迹。
说起这些回忆,孙公公也是很有感触,毕竟雍王可是他从小抱到大的,
“老奴也是担心王妃和先生对殿下管教太严,在熬坏了您的身子。哎,过去的事儿了,殿下今天怎么想起来跟老奴说起这个了。”
雍王干完手里的动作,又重新把目光投回到了孙公公的身上,
而孙公公此时还沉浸在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