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布些岗哨,这辽人的骑兵可不是什么庸碌之辈。”
虽然站在这说宽不宽说窄不窄的这片河谷地上的吴王满眼望去都是自己的兵马,但是这条已经干涸的河床并不能给第一次跟辽人如此近距离的高由琅有任何的安全感可言,仍旧是仔细谨慎的吩咐着就地驻防的兵马格外小心。
“是!”
连带着自己的亲兵卫队都指派出去了之后,吴王才转回头来到那围着三五个将领模样的大木墩前,在那副平铺在上面的地图上指指点点了起来。
不过吴王的这位亲兵队长,可就没有他那么小心谨慎了,
毕竟纵横大夏东南半壁江山的三万虎贲营已经展开设防,就算是辽人真的攻过来,冲不冲的破虎贲营钢铁一般的防线那还得两说,真不知道自家王爷担心个什么。
但是王爷的话就是军令,他只有执行的份儿,也只好带着十来个亲兵几处已经设置好岗哨的高坡来来回回的转悠着,警惕着“可能”发生的敌情。
“不知道咱们王爷咱们变得如此胆小了,换作以前必然是一鼓作气冲到王京城下去了。”
亲兵队长眺望着远处平静的地平线,有一搭没一搭的朝着身边的弟兄言语着。
“可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