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牧甩出空酒壶,对着那人笔直飞了过去,正正地打在鼻梁上,顿时碎了开来,破陶片扎进脸上肉里,满脸开花,鲜血迸流,那鼻子骨早就陷了。
那人双手捂脸,发出一声惨叫:啊——。那叫声惊天动地,堪比杀猪。
另外一个随从见同伴吃了大亏,抽出袖中短刃,直奔杜牧脖子刺来。
胡力见到杜牧,两腿发软,抢在前头一脚踹在随从腿窝眼上,将他踹翻在地,断刃也脱手丢了。
“狗……狗子哥……”胡力努力迈开两腿,来到杜牧一侧站着,战战兢兢,听候发落。
杜牧瞧都未瞧他一眼,接过路瘸子送来的劣酒倒满面前酒碗,慢慢喝着。
“噗通!”
胡力见杜牧睬也未睬他一下,心惊肉跳,肝碎胆寒,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以头碰地,嗵嗵巨响,边磕头边道:“不知道狗子哥在此,冲撞了您,请狗子哥再饶过小人一回。”
他见杜牧仍是不语,心下愈发怕了,吼道:“你们两个,还不跪下。”
那两个随从不知杜牧凶名,但见到老大如此畏惧,知道惹了不该惹的人,终于害怕了,连忙并肩跪在一侧,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狗子哥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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