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翰哭诉道:“陛下,莫要听信小人谗言啊!”
兵部郎中也哭泣大喊:“陛下,吾等皆是冤枉啊!”
“……”
赵桓眼中寒光森森,令牌一扔:“行刑!”
这场面颇为壮阔,刽子手手起刀落,五朝门外的脑袋一颗颗滚落下来,鲜血汇聚成小溪流,将草地都变成了水洼。
这大宋朝的律法自太祖之后,便如同摆设了,致使文官们愈发放肆,有法不责众的心态,一起结党营私拿钱拿得是理所当然。
想当年,范文正庆历革新,王介甫变法,都没能撼动下面的人,庆历革新很快夭折,王介甫变法搞得乌烟瘴气,好的想法,从上传到下,也传变了味道。
这利益链条往下扎根太深太深,往上延伸到了两府之中,便是有雄心壮志的宰相,也无能为力,就说王安石,只能另外成立一个自己的班子来变法,这就形成了新党与旧党两派,作用适得其反。
赵桓认为与其另立新人,不如全部清洗。
如何清洗?自然是让所有的矛盾浮现出来!
阳光之下无新鲜事,他赵桓北上打了一仗,在军中竖立了威望,将重兵驻扎在西北与燕云,将国界线先钉死在那里,关起门来,把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