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减少,加上盐铁、茶叶、酒等收入总和,仅两千七万贯,中原查抄逆党家产、朝廷官员家产、南方逆党家产,共计二千万贯,商部去年收入七百万贯,东京城扩建卖地收入一千三百万贯,市舶司海贸收入三百万贯。”
徐处仁面部抽搐了几下,作为政事堂的老大,真正从政事堂出产来的一共也就两千七百万贯,这个数字,比前年的八千万贯,要少了五千三百万贯。
主要还是皇帝一任性,将税大大削减了。
而新增加的商税,许多地方都还没有彻底执行下去。
例如陕西路、例如成都路、夔州路、两浙路、江南两路,甚至包括中原,也是六月才开始推行新政。
而河北路、河东路又因为战事,损失惨重,今年的税连往年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徐处仁记得今年六月,皇帝给他下了两大任务:一是到来年的总税收要达一亿六千贯;二是中原百姓的平均收入要翻一倍。
现在看来,这个任务简直……
简直就是皇帝故意给他设置的坑啊卧槽!
周朝的语气颇为沉重,这样的收入和支出,朝廷已经开始透支大宋银行的钱了,并且大宋银行的钱也快不够了。
若不是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