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宗这话一说,两人吓得是魂飞魄散。
夜深,又开始刮风又开始下雪。
何礼明匆匆赶来:“刘上官,吾等也都查问清楚了,这收取交子保值费的酒楼和店铺,都是收到了东京商会的指令无疑,传话人正是这个刘越清,我已经派人去他家!”
刘彦宗作揖道:“有劳何指挥使了,走,我们一起去见见这个刘越清。”
刘越清被安排在单独的一个屋子里,被绑在木桩上,下巴已经脱臼,伤口里洒满了盐,已经痛晕死过去。
被一盆凉水泼醒后,刘越清整个人几乎已经崩溃。
“说吧,是谁让你传的命令?”
“草民已经如实交代,是上官会长!”
刘彦宗残忍笑道:“你当本官是傻子?上官鸿儒要是敢下这样的命令,他不会跟唐相公和徐相公说?莫非你是在指责当场宰相下的这道命令?”
因疼痛,刘越清面部狰狞,鲜血和鼻涕混在一起,他不停惨叫:“上官饶命!上官饶命!草民说的句句属实!”
“来人,继续打!”
刘彦宗和何礼明便坐在一边,现在这个刘越清是最重要的线索,所有的东西都要从他嘴里敲开。
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