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王厚仁当即就跪下来了,大声哭喊:“上官,草民冤枉!”
“这小厮是嫉恨我将他逐出家门,所以故意陷害我。”
“那这封信呢?”
王厚仁猛地一抬头道:“什么信?”
刘彦宗将信扔过去,那封信却是模糊成一团,但展开,还能看见一些字。
这是从王景的身体里取出来的,好在刘彦宗去的早,这个王景刚刚被杀,对方准备毁尸灭迹,被他给抢先了。
脑袋肯定是要砍下来去示众的,仵作立刻将全身都检查了一遍,在他的胃里发现了这封信。
这封信就是王厚仁拖这个已经死去的王景写给石坚,策反石坚的信之一。
王厚仁顿时面如死灰,但他依然强迫自己冷静道:“上官,这分明是故意有人冤枉草民!”
一边的王略道:“家主,您可真是贵人会忘事,前些日便悄悄跟我说,让我除掉王景,如今王景已死,而你去要杀我灭口,你好狠!”
刘彦宗打断了这无聊的对话,证据确凿,休要再言!
“来人,将王家所有人全部拖出来,绑起来,让他们跪在大街上,十二岁以上全部处死,十二岁以下打入大牢,待发配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