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坐在一边喝茶的刘彦宗,惊恐道:“刘御司,我没有说谎,我没有说谎!”
那宪兵抽了李兴几耳光,将他打得嘴角出血。
刘彦宗道:“我问你答。”
“是是是!”
“崇国公平日里与谁接触最为密切。”
“回刘御司的话,崇国公平日里与翰林学士石相公接触密切。”
石洵?那人是新法的坚决拥护者,去找他的麻烦,就是给自己添麻烦,是绝对不能动的。
“还有呢?”
“崇国公经常去皇后那里。”
“还有呢?”
“还有……还有郓王时不时会来找崇国公!”
刘彦宗眉头一抬:“郓王?”
似乎也想起来什么,李兴连忙道:“刘御司,我想起来了,一个月前,我和崇国公在读石相公的《新论语注》的时候,郓王来找崇国公,两人谈论起《新论语注》,郓王说《新论语注》是歪理邪说,如今大宋国本败坏,朝廷政局动荡,崇国公当去西南,远离风波,谋求军中之职,以备未来!”
刘彦宗的耳朵当场就竖立起来了。
郓王?
赵楷啊赵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