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在想,咱们还是不要和崇国公走得太近了。”
“爹爹,我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
“以前我也不懂,十一年前,陛下刚刚提出新政,我也是一头雾水,只知道跟着去做,心里没底。”
“爹爹不是那种轻易去做没把握事的人。”
“当时的大宋已经千疮百孔,不做?只会更糟糕。”
唐恪捋了捋自己思 路,继续道:“如此十一年下来,爹爹对一件事感同身受。”
“什么事?”
“民间商人与官员有利益勾结,是致命的。”
“诚如陛下的《经济论》,当权者只做社会资源的调配,一旦参与到资源的享受中,就会变得非常危险。”
“睿儿,你已是而立之年,不久之后,陛下必然委你以重任,切记为父今日所言。”
“谨记爹爹教诲。”
如唐恪所言,不久之后,唐睿被调入商虞司,负责全国商社注册核查一事。
这是一个非常微妙的局面。
当唐恪在东北将资源倾斜到崇国公的时候,就被调回来了。
也算是给他的警告。
警告完之后,他的儿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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