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凛冽,如同锋利的刀刃。
“在下赵昚,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你不必知晓我名讳。”司马君如道,“有人要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话?”
“老老实实在显州待两年,回东京上学读书。”
赵昚心头一震,他突然就知道来人的身份了。
也只知道坐在对面的人是给谁带话了。
更知道,自己陷害韩家的事情,已经被知道了。
“话已收到,谨遵教诲。”
“无人教诲你。”
“有,否则不会让阁下千里迢迢来传话。”
司马君如嘴角撤出一抹笑意:“你小子倒是聪明,难怪如此看重你。”
赵昚站起来,作揖拜道:“定不负所望。”
司马君如并未久待。
看着远去的背影,赵昚陷入沉思 中。
自己实在太过自作聪明,如此小伎俩,皇帝怎么会猜不到呢?
看来皇帝并不打算怪罪自己。
毕竟威慑外戚,是皇帝内心想要的。
赵昚心中颇为感动,皇帝不但没有怪罪自己,反而让人来传话,足见皇帝的确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