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凤睁开眼睛,旁边的马夏风睡得跟猪似的,嘴角流着晶莹的口水,时不时地还会伸手在裤裆上掏一把,简直辣眼睛。
紧跟着,他又看向主卧,里边隐约有哗啦啦的流水声传来。
“灵儿在洗澡?”
白小凤狐疑了一声,然后起身,躬着身子搓了搓手,哧溜吸了一口口水,就情不自禁的朝主卧走去。
毕竟。
十八少年郎,大早上,都难免情不自禁的。
然而。
路过次卧豆豆睡得房间的时候,他又停了下来。
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卧室,昨晚豆豆也没关门,此时一眼能看到放在屋里的黄灿灿铜棺,让他后背发凉。
想到昨晚被监督旁观的场面,白小凤狠狠地咬了咬牙,娘希匹的,不想再被电灯泡光芒普照了啊!
他躬着身子,回到沙发上,盘坐起来,念起了静心咒。
等了大概十分钟。
主卧门打开。
白小凤抬眼看去,陈灵儿穿着昨天的衣服走了出来。
两人一对视,陈灵儿登时就娇羞地低下头,浑身火烧,贝齿紧咬着红唇,心道:昨晚的事,好丢脸呐。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