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么对自己的。
念头刚起,白小凤眉头一拧,仔细回忆起来:娘希匹的,本大爷好像从来没抱着老混蛋哭过,反倒是老混蛋抱着本大爷哭过。
再仔细一想,是了,那一次用术法搞的柳寡妇来了一个月“天葵”,就是师父抱着自己哭嚎着哀求放过他的。
想到这,白小凤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唉……优秀的人,总是这么艰难。”
然而。
话音刚落,他忽然就听到马夏风往身上蹭眼泪鼻涕的哧溜声。
白小凤一脸黑人问号???
过分了,这就非常过分了!
为师好心安抚你,你把为师当洗脸帕,良心不会痛吗?
所以,白小凤怒了,一把推开马夏风:“瓜皮,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男儿有泪不轻弹,哭什么劲?”
说完,他转身昂首挺胸就走。
娘希匹的!
马夏风这么恶心人,只能装个比就溜啊。
不溜鬼知道这瓜皮会蹭多少液体在本大爷身上呢?
“……”马夏风。
他娇躯狠狠地颤抖着,泪水模糊了视线,这一刻,看白小凤的眼神 充满敬畏崇拜和感激。